橙桔

君临天下片段or番外

这个脑洞是源自所来径大大的<君临天下>  @所来径 (SP文),特别喜欢里边那个运筹帷幄的君丞相。(都给我去看文!虽然潇湘被封了,不过网络上倒是一直找得到这篇文)。介于我圈爱他就揍他的好习惯,我实在控制不住揍他的手。

设定主要改在: 1.那时候公主已经把自己关在佛堂了,所以公主是不会出来的(这是最大的bug)。2.原文中君子渊称霍本草为世叔,我改成叔父了,因为私以为叔父更亲近些。3.原文设定君子渊是被迫娶的公主,被我改成主动娶公主的。

原文超级棒的,希望不要因为我的狗尾续貂影响了大家对原文的印象!谢谢太太容忍我乱改设定飞脑洞,也谢谢小伙伴们帮我勾搭到太太要到了授权啦。


其他置顶首页我也说的很清楚了,再次强调这个是SP(训诫)文,所以不认识不知道这是什么的就不要继续了,至于非要进来找虐的我也拦不住是吧。


以下,放文


番外


 

自从三公子一把火烧了落霞山,丞相于闹市搭台,将三公子几乎鞭挞至死,这诺大的相府便被低气压笼罩。今日三公子才将勉强能起身,丞相便又去了京郊别院,半日方回。这一回来,大公子和二公子就跪在了书房前的青石地面上,丞相也把自己关在书房里。现在眼见都掌灯时分,仍旧没有动静。主子们不吭声,下人们就更是小心翼翼,连书房的院门都是绕着走的。


 

连如月到书房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景象。对两个罚跪在地的儿子点点头,素来疼爱儿子的她却并没有叫他们起来,而是径直走向书房。天色已暗,书房却没有点灯,借着外边一点天光,连如月可以看到,君子渊坐在椅上,一手撑头,脸埋在阴影里,看不出神色。


 

“渊郎……”连如月轻轻唤道。


 

“如月?”君丞相如梦初醒般,“怎么惊动了你?”


 

连如月示意侍女点上灯。书房恢复光明,连如月才发现看起来万事不萦于心的夫君,这次眼角也微微见了水痕。心底轻叹了口气,上前几步握住夫君的手,在他身边坐下:“宁儿这次闯下大祸,夫君总得给陛下、天下一个交代。事已至此,就别为他神伤了。”


 

君子渊反手回握住爱妻,叹息一声,道:“宁儿虽然胡闹,却不是这等残暴的性子,何况落霞山……太巧了……我觉得,他另有用意。”


 

连如月感觉抚上自己手背的掌心有点不对,翻手一看,掌心中弯弯几个指甲掐出来的伤痕。君子渊是执笔握剑的手,从不蓄指甲,却将自己伤成这样,连如月心内一绞,不由哽咽:“终究是我,连累了宁儿,也连累了你。”


 

“胡思乱想什么。”君子渊的手微微用力,“当年是我执意求娶你的,如今种种,也是意料之内。”


 

连如月摇摇头,正欲开口,却被苏同林打断:“先生,霍院正来了,要见您。”


 

“竹轩?”君子渊有些疑惑,携了妻子迎到院中。


 

“七哥,嫂嫂。”霍竹轩低头行礼。君子渊自幼失怙,得齐家教养,也是与霍竹轩一起长大,故而霍竹轩呼之为兄。


 

“何事?”二人捻熟,君子渊也不多客套。


 

“宁儿的事父亲知道了,让我来唤七哥你过去一趟。”


 

君子渊略一沉吟,点了点头“知道了,同林,吩咐备车。你们俩也起来,陪你们母亲用过晚膳,各自回房闭门读书。”


 

两兄弟齐声应是。


 

君子渊又转向妻子:“回去吧,用了晚膳早些休息,若是迟了,不必等我。”


 

“渊郎……”连如月却没松手。如果说如今承祚朝还有谁能让君子渊吃亏的,甚至不会是当今圣上,而是君子渊视之如父的霍老爷子。当年因自己有孕而君子渊毫无察觉,霍老爷子直接罚他跪了一夜。而君默宁出世,为堵天下悠悠众口,君子渊当朝献子,更是挨了霍老爷子的三十板子,他可是丝毫没顾忌君子渊已是位极人臣的当朝宰辅。


 

“没事的。”君子渊安抚的笑笑“我去去就回,”又拍拍妻子仍然紧紧抓着他左臂的手,“总不能让叔父等我。”


 

君子渊也就是嘴上说的轻松,真正到了霍本草的悬壶堂,看到门口整整齐齐摆着的板子刑凳,还是有了掉头就走的冲动。只是还不等他真正付诸行动,老管家泉叔已经迎上来了。


 

“泉叔……这次叔父要罚多少?”君子渊试探的问。


 

“老爷说,当日七少爷您罚宁小少爷的时候,可没说数,所以……”


 

“还真是给那小兔崽子出气来着。”素来云淡风轻的君丞相不禁在心里暗自咬牙,甚至没注意把自己都骂进去了。脸上却没带出什么来,微微颔首,“子渊知道了。”


 

“七哥!”眼见君子渊抬手卸下腰带,又解了外衣,明知拦不住,霍竹轩仍旧忍不住喊了一声。


 

相较于霍竹轩的苦瓜脸,君子渊还能给他一个笑容:“竹轩,你去吧,听话,别在这看你七哥笑话。”说完,也不管霍竹轩的反应,俯身伏在刑凳上,眼神示意泉叔可以开始了。


 

泉叔也是无奈,朝掌刑的家丁做了个手势,打就打吧,反正挨打的是七少爷,到时候心疼的还是老爷自个儿。


 

厚重的实木板子带着风声砸在身上,带起沉闷的响声,宣告刑罚的开始。只一下,就痛的他眼前一黑,险些滚落凳下。君子渊双手紧紧抱住刑凳,不禁苦笑,这几年身居高位,果然是养尊处优,才这点疼就受不住了。臀腿统共就那点地方,不过十来下就印了个遍,再落板子,就无可奈何的重上了之前的伤处。君子渊倒吸一口凉气,生生咽下一声痛呼——即便已是多年没挨家法,家法的规矩却已经深深烙在骨子里。泉叔眼看着君子渊愈发苍白的脸色,悄悄对霍竹轩使了个眼色,微微摇了摇头。霍竹轩会意,猛的跪倒,带着哭腔朝着紧闭的房门哀求道:“爹,七哥已经挨了不少了,求爹爹念在七哥尚有公务在身,就饶了七哥吧。”


 

“我当年是怎么教他的?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!他连宁儿都教导不好,还谈什么治国平天下?打,给我重重的打!”房内霍老爷子仍是怒气未平。


 

霍老爷子的话恰恰说到君子渊心中痛处。京中人人皆知相府三公子不似两个哥哥端方好学,不求上进只知胡闹,却不知其中有几分是自己有意纵容。背负着前朝血脉,这个幼子注定了只能荒唐度日。只是当年他的选择,结果凭什么要由孩子来背负。直到今时,他闯下大祸,自己狠心将他当众几乎鞭打至死。想来,宁儿受着仿佛无止尽的鞭打的时候,怕是比自己痛的多吧。


 

“住手!快住手!”霍竹轩是第一个发现君子渊不对劲的,忙忙扑过去,探手一摸君子渊颈侧,触手湿冷,脉搏悬细。


 

“怎么?”霍本草也开了门,见到君子渊低着头,身后白衣晕出点点血色,双手也无力的垂在一旁,心下也是一惊。只是多年神医名号也不是白叫的,执了君子渊腕脉一探,便大致明了,吩咐儿子,“无妨,先扶进去。”


 

“外伤在皮肉,只是先是大惊大恸,加之近来劳累,便引动了旧伤。”霍老爷子捻着三缕清须,沉吟道:“幸而发现的早,调理几日便可。”


 

“子渊不肖,累叔父悬心了。”伏在塌上的君子渊声息虚弱的道。


 

“七哥,你别说话了!”霍竹轩转头瞪了父亲一眼。他是霍本草中年方得的幼子,是以难免宠溺着些,反而不似其他几个哥哥那么小心。


 

“你个臭小子。”被落了面子的霍本草拍了儿子的头一下。“你也是,亏你也是太医院的院正有阵子了,居然没看出小七旧伤犯了!”


 

“你不就是现在心疼七哥了,拿我做筏子……你有本事打人,有本事别心疼啊。”霍竹轩心道。霍竹轩委屈,但不说。


 

“老夫从来不耐烦你们这些弯弯绕绕的,也知道你和如月不容易。你素来是个有主意的,所以自从宁儿回你相府,我便不曾管你们的事。”霍本草突然沉声肃然道:“只是你身为一国之相,若是连自己的妻儿都庇护不了,就别怪老夫拂了你君丞相的面子!”

“子渊受教。”君子渊敛容顿首。


 

连如月得报说君子渊回来,已是近午夜时分,听说是泉叔和霍竹轩亲自送了人回来,又听说车轿直接到了书房,便立刻赶了过去。


 

“嫂嫂。”霍竹轩行了个礼,颇有些不好意思。是他来请的人,如今却是躺着被送回来。


 

幸而君子渊善解人意,开口道:“劳烦泉叔和竹轩了,如今无事,你们也快回去休息吧。”


 

连如月见君子渊只着寝衣,下身搭了一条薄被,面色苍白,语声虚弱,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仍是心痛的几乎掉下泪来。好容易等霍竹轩和泉叔出去,连如月口中问:“叔父……打了你多少?”一边伸手欲看伤势,却被君子渊按住。“叔父就是气不过我教训宁儿,责罚了几下,他们不敢下重手的,你别担心。”


 

不一会儿,苏同林进来服侍君子渊喝了药。君子渊枕了一支胳膊,侧头见妻子仍是忧心的模样,空出的手拍拍床侧:“我原本怕扰了你休息,便不想进去吵你。既然你也不睡,就躺着陪我说说话?”又叫了苏同林进来吩咐:“明日让宇儿替我上一道告假折子。我君子渊两朝为相,宇儿寒儿又身居要值,到底是显赫过了。借着这事,我轻松几日也好。”执了妻子的手:“这几日且好好陪陪你。”却又对苏同林道:“告诉宇儿,这几日上午不必来问安,只是下朝回来,需把朝中之事,原原本本的复述给我,不得错漏!”神色冷厉,和方才云淡风轻的模样判若两人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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